“对不起，小陈，我没能说服他，同时也没能说服我家老王。”

“我已经猜到了。”

程姗问道：“你知道是谁说服了翁婿二人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万万不会想到，是我的宝贝女儿王秀文，没说多少话，就把翁婿二人给说服了。”

陈亮顿时来了兴趣，“是么，你说说，你的宝贝女儿是怎么说的。”

“她说，仲华与陈亮二人，最早是仲华高陈亮一级。接着是二人平级，然后是陈亮超越仲华，直到现在，陈亮比仲华高了一个台阶。”

陈亮嗯了一声，“现在我确实比仲华高，县委书记和县长，市委书记和市长，这差别可大了。”

“我女儿说，一把手和二把手，虽然都是正处级，但在实际上，差了整整一个级别。很多二把手，终其一生，也难达一把手的位置，无奈只好去机关当个部门负责人。”

“嗯，这是事实。”

“我女儿说，现在陈亮已经比仲华高了，要再让陈亮进入市常委会，两个人的差距就达到了两个级别。她说陈亮还比仲华年轻，再这样下去，仲华不仅追不上陈亮，二人的差距还会越拉越大。因此，她认为这一次不能让陈亮上去，而是让他等一等仲华。”

陈亮噢了一声，“就这样把他两个给说服了？”

程姗道：“是的，就这样把他俩说服了。老王不在省里帮你发力，仲华不在下面帮你拉票，你成功的希望就更小了。据仲华估计，你的胜率顶多只剩三分之一。”

陈亮道：“不会吧，我只有三分之一的胜率。”

“因为仲华听到了不利于你的其他消息。据他所说，这次王光辉都不一定会支持你。还有那个叫什么金长春的，都已经公开表示反对你了。”

听到这里，陈亮长叹一声，忽地把电话给挂断了。

程姗怕陈亮想不开，又给陈亮发来好几条短信安慰他。

陈亮明白，自己已经死翘翘了。

许仲华不怕程姗告诉陈亮，就是有恃无恐，不怕陈亮与他翻脸。

手机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市委副书记王光辉。

陈亮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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