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墨打了很多电话，有些人还在，还能说话；有些人还在，但没了言语能力；还有些人已经故去，看样子是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

花费了差不多一下午的时候，薛墨要到了七八个地址。

“走吧。”

薛墨找到了郭云霄，把这些地址都交给了他。

“你去走一趟这几个地方，把陨铁取回来，来回车费我给你报销。”

“报销倒是不重要。”郭云霄看了几眼地址，“这怎么都天南海北的，我岂不是要跑满大半个华夏？”

“嗯。”薛墨平静地点了点头，“你尽量快点，尽量一周内把东西都取回来。”

“不是，咱用快递不可以么？”郭云霄相当抗拒。

“能用快递的我都用了，这些都是些老人，根本不会，只能麻烦你跑一趟。”薛墨解释道。

不光如此，还有的人住在偏远地区，明明能在京都尽享荣华富贵，但却归于平凡。

“等会儿。”郭云霄突然想了一起，“你不是和我一起去的么？”

薛墨说道：“我还有去做另一件事。”

郭云霄眼睛一亮：“那咱俩换一下呗，我去做你的事，你去取陨铁。”

薛墨点了点头：“也可以。”

郭云霄笑呵呵地把地址递了回去，笑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也是六七个地址，去看下老师的几个老朋友，顺便把陨铁要过来。”薛墨回道。

郭云霄一愣，换了也逃不掉这个命运。

“这地址你分类了么，看看能不能把接近的放在一起，没必要按照取东西和要东西分类。”郭云霄灵光一闪，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个小聪明。

薛墨看了他一眼，把另一张纸拿了出来：“让你失望了，并没有。”

郭云霄拿两张纸比对着看了好几眼，还真就如薛墨所说，代表地址的点密集了一些，但还是天南地北，一张都是南，一张都是北，早就分开了。

“孙教授的老朋友是怎么做到全国各地都有的。”郭云霄喃喃道。

薛墨眼中有些恍惚，低声道：“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你说什么？”郭云霄问道。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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