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人!”皇宫外的侍卫拱手施礼,接过他扔过来的马缰。
“皇上今日在戏楼观戏。”
值勤官见贺大人脸色严峻,一惊,忙不迭地通服。
贺文轩皱了皱眉头,阔步向戏楼走去。
还没走近,喧闹的锣鼓声便传入耳内。
传闻中气得鼻孔冒烟、大发雷霆、暴跳如雷的皇上,此时左拥右抱,与众位妃嫔,被戏台上的一出丑剧逗得前俯后仰地大笑。
贺文轩站在门外,咬了咬唇。
通报的太监胆战心惊地贴在皇帝的耳朵低低说了句什么,皇帝龙眉一蹙,嘴角浮出一丝愉悦的微笑,推开怀里的宠妃,扭过头来。
君臣一前一后,步入花厅。太监掩上门,室内只有二人。
皇帝没有象往常般询问一番,好整以暇地捧起茶杯,细细地抿着,只是视线不时瞟一下贺文轩。
“皇上,请把那幅藏宝图借给我用几日。”贺文轩首先开了口。
皇帝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朕还以为你会另外裱一幅呢,原来没有啊!哈哈,朕一老,就乱猜疑,几天就够了吗?”
“应该够的。”贺文轩沉声回道。
皇帝微微一笑,指指椅子,“别急,坐下慢慢说。告诉朕,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
“皇上?”贺文轩一震。
皇帝笑意突地一敛,语气慑寒,“朕那天在东宫问你,冷炎看上去如何,你说很平静,朕就知道他要生事,但朕要你吸取这个教训。书生气是做不了大事的。现在知道了吗,孔孟之道能育人,却不可以治国。这世事,不都是你敬我一尺,他就敬你一丈的。你放了冷炎,冷炎对你呢?”
“皇上也猜出他会掳走梦姗?”贺文轩脱口问道。
皇帝悠哉地伸出手,“朕登基几十年,什么样的人识不出。朕宠你、重用你,甚至为你的怪癖、性情让步,那是朕知道你对江山、富贵没兴趣。为了让你成长,替太子真正寻到一位儒相,朕不惜把一只猛虎再次放回山中,而朕的小十七,”皇帝叹了口气,“只能委屈做了回诱饵了。说起来你与冷炎朋友多年,你岂不知他固执的性情。为了谋反,他能十几年蓄谋、隐忍,放弃一个正常人应享受的快乐,他容易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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