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魔术戏法、催眠致幻，还是障眼法？”见到在徐长青手掌上游走不定的小龙，钱院长显露出了一丝孩童般的新奇表情，但却并没有感到惊讶或者疑惑，反而连连做出猜测，很显然他以前应该见过不少类似的情景，所以才显得这么平静。

“你可以摸一摸。”徐长青将手掌递过去，说道。

钱院长愣了愣，徐长青的反应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他以前见到的那些景象无一例外都必须隔开一定的距离，而且根部不可能给人触摸，因为那些景象都是虚幻的幻觉。可现在徐长青却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打破了这些戏法的陈规，这倒是让他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期待。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钱院长伸手朝那条游龙身上摸了过去，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从手指上传出一阵清晰的触觉，那种类似蛇皮的冰冷鳞片感在手指上凝聚，游龙缠绕在手掌上的紧缚感接踵而来，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手掌触摸的东西并非幻觉，而是真实的实物。就当他准备更仔细的查看这条游龙的时候，前一刻还活灵活现的游龙又像是烟雾一样散开，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条小龙是真的吗？”钱院长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迫不及的的想要弄懂其中的奥妙，将宋老丢到了一旁，站到了徐长青面前，急声询问道。

“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徐长青笑了笑，给了一个让钱院长非常不满意的答案。

只不过相比起钱院长心中的不满意来，徐长青倒是对刚才的测试感觉到非常满意。原本还有些紧张的神色也变得轻松了下来。徐长青之所以干那么做。让钱院长靠近触摸他凝聚出来的游龙主要还是因为钱院长身上人道之力、毁灭气息以及国家大势都没有他想象中的严重。

就在刚才。徐长青发现这个钱院长身上的人道之力虽然浓厚强烈，甚至超过了那名医院中见到的老人，但却始终收敛在体内，没有向外释放，从而使得他无法像那名老人一样即便相隔距离甚远，也能够对徐长青的凡人肉身形成强大的压制，他仅仅只能做到任何法术、异力无法侵入其体，也就是经常提到的万邪辟易。

至于毁灭气息更是如此。如此浓厚的毁灭气息并非是这钱院长自己修炼、领悟所得，而像是某种附灵、神打之类的方法由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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