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柳梦萍浑身如火烧,疼的死去活来。
丫头眼见着自己做不得主,就去把霍櫂叫来。
霍櫂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腿,也吓了一跳。
就像癞蛤蟆的皮,不过是紫红色,密密麻麻的一片,还被抓的血肉模糊,让人作呕。
丫头忙把被子给盖上,柳梦萍已经癫狂,一个劲儿喊痒。
霍櫂什么都没说,就去了外面。
老郎中很快就招认,是有个黑黑瘦瘦的丫头找到他,说这药能治了柳梦萍的瘙痒病。
他亲自检查了药的成分,确实只有些止痒消炎的药草,却没成想会这样。
……
穗安吃了晚饭后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就看到霍櫂杀气腾腾而来。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低头看自己的影子。
霍櫂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
此时,木香也被五花大绑着押过来,但她脸上不见慌张,还张嘴调笑,“哟,阉狗的主子半盏茶来了。”
霍櫂并不是个容易被激怒的人,他不理木香,只是看着穗安,“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说,你想要干什么?”
穗安冲他微微一笑,笑容比花园里的晚香玉还要漂亮,“你动我的人,我也动你的人,这才公平。”
“跟我讲公平?”男人大手下移,卡在了穗安细嫩的脖颈上。
他微微使力,她的脸立刻因为窒息变红。
穗安咳了两声,脸上却带着挑衅的明艳笑容,“想要救你的心肝儿,就客气点。”
“你敢威胁我?”
穗安不吱声,那挑起的眉毛泄漏了她的嚣张。
霍櫂忽然冲身后喊,“给我打!”
押着木香的侍卫一用力,就让她跪在了地上。
“你敢!”
穗安瞪大了眼睛,“你要是敢伤木香你一根指头,我就让你的梦萍浑身溃烂而死。”
霍櫂怒极反笑。
就像自己养了很久的小猫儿,忽然有一天扬起爪子抓了他的脸,还要去咬他的脖子。
“你要跟我赌?”
穗安一脸平静,“少帅,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霍櫂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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