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橘黄色的壁灯,宽大的席梦思,橱柜上还有未喝完的半瓶人头马,床上,地板上,随意丢弃的女人的蕾丝,罩罩。
“腾董,我这两天总是做噩梦,我害怕。这一次坑了那小子近三百万元,他杀我的心肯迪都有。”
李九美柔软的玉碧搭在腾海洋的脖颈处,手指捏着他肥厚的耳垂。
“不要怕,有我呢。”腾海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细滑的脊背,食指来回地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来回地划着,说:“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还是安排你去帝都酒店吧,任你客房部的经理。”
“嗯,也好。”
李九美窝在他的胸前点了点头,又往里靠了靠,尽情的回忆着刚才宛如海水涨潮般的愉悦。
………………
上午十点钟,黄天赐和金强无精打采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耐心的等几天吧,毕竟他们也想尽快的破案。”黄天赐弹掉了烟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说:“走,我们去找她爷爷。”
“贱货,让我抓住她,看我不活活地劈了她!”
金强气得咬牙切齿,可也无可奈何,现在是人不见人,鬼不见鬼的。
两个人跑了大半天,事情也没有进展。找到李九美口中爷爷的地址其实就是一位住在垃圾站隔壁的一位拾荒者,并不像她说的是收藏古玩的。
“妈的,没一个地址是真的,臭女人!”
回到宾馆的金强一拳砸在墙壁上,对于丢失的玉器懊悔不已。
“洋哥明上午就能来到,我们等他来处理吧。”
灌了几口橙汁,黄天赐觉得全身舒爽多了。
翌日上午九点,刘洋在庄园的陪同下来到了京城。两个人刚走出车站,就看见了前来迎接的黄天赐和金强。
“洋哥,您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金强见了刘洋,低着头说出了第一句话。
“去店里再说吧。”
火车站人多嘴杂也不是谈事的地方,刘洋瞪了他一眼就朝前走去。
半个多小时候,刘洋他们在古玩城下了出租车,走进了店里。遂即,黄天赐又把卷帘门关了一半。
“洋哥,我他妈的不是人,没能看好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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