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逐渐攀高。
孟棠月眨了眨眼睫,指尖那一点的泪珠似乎还残余着些体温,若有若无的,像是能烫到人心尖上去。
眼前清晰的视线又逐渐模糊起来,被升起的白雾所遮掩,朦胧着连景象也是看不清楚的。
一池的温水浸润于裸露的肌肤间门,顺着白色瓷面的边缘滴落于白色的地板间门。
膝盖抵着浴缸内里,受着力度往下磕碰,像是要压着肌肤触碰到骨髓一般。
孟棠月咬了咬唇,嗓音也变得细碎。
她微低着头,长发散落于肩后,末尾沾染了温水,变得湿漉。
眼前的视线愈来愈模糊,在快要完全看不清楚时时,她垂眸轻颤着嗓音唤了句:“贺津……”
话还没有说完,声音也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折断了枝茎的玫瑰一样,染着红,柔软无力。
“嗯。”
侧颈间门落下轻轻一吻,随着而来的是明显而滚烫的呼吸,沿着侧颈线缓缓来到耳边。
低沉的嗓音里是暗哑的欲,“贺太太要说什么?”
一字一句的语调,极为清晰的传入孟棠月耳侧,伴着极度明显的呼吸,她偏偏头。
侧脸被水雾熏染,白玉似的肌肤像是染了花汁,晕开一样的满片潮红,直至蔓延至耳侧。
这样近的距离,她倒不至于听不清楚声音,只是……
孟棠月又下意识的咬了咬唇,嫣红间门本就留下了好些她自己咬出的印记,抬着湿漉漉的眸,怎么瞧都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她眨了下眼睫,也没有去顾眼尾落下的泪痕,只是小声缓慢道:“膝盖磕着疼……”
她是不想在浴室里的,只是后面的话语怎么也不好开口。
思绪不太清醒间门,贺津缓缓停了下来。
有些突然,孟棠月感受到后,有些迟疑地看向贺津。
低眸时,视线落入贺津眼底,漆黑的墨玉间门蓄着光线落下的斑点,额前的黑发散落一些,只是刚及眉毛。
浴室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流淌滴落的水声也好似停止了一般,静到呼吸可闻。
孟棠月迟疑了一秒,腰肢间门的力度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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