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却见岳飞猛然冲了进来,看着那没有了右手的厨子,地上的碎肉手指,满地的鲜血,以及脸上红肿有着五根指印的赵桓,大喝:“使不得!”
方天定没有如平rì一样对岳飞亲和而是冷声道:“什么使不得?如何使不得?做了又如何?”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深入,一个比一个咄咄逼人。
什么使不得?这不是人尽皆知么,如何使不得,何尝又不是人尽皆知。做了又怎么样,做了宋庭能把手握军权的方天定怎样?
岳飞面sè平静,没有顶撞方天定,却不卑不亢的缓缓道:“杀太子使不得,因为他是太子所以使不得,若是做了,天下皆敌。”
院中的气氛,在这两句冰冷的对话中,从中秋跌倒了寒冬。
方天定缓缓道:“我若硬要杀他,你挡的下吗?”
岳飞摇头:“挡不下。”
挡不下还说什么,方天定续道:“你会出手阻拦吗?”
岳飞再次摇头:“不会。”
方天定望着没有星光的夜空,轻声道:“既然不出手,何必出口?”
莹莹灯火,如何与rì月争辉?但是岳飞却不是灯火,只不过是还没有靠近这个世界的权利中心的星星。若是这星星继续靠近,能否与rì月争辉甚至盖过rì月?
一天不容有二rì,一山自然无两虎。但是方天定不愿意对一手栽培的岳飞出手,所以问了最后这一句,既然不出手,何必出口。
岳飞面sè冷冽,将手中长枪插在地上,卷起右衣袖,右手臂上露出四个青sè大字,才看着方天定道:“臂上可有jīng忠报国?臂上有,心中也有。”
臂上可有jīng忠报国?那一句背后可有jīng忠报国岳飞一直记得,只是他记得是臂后可有jīng忠报国。
方天定转身,双手负背道:“可我,是在救国,你还不懂。”说着,转身走进了耶律烟岚的房间。
从耶律烟岚中毒那一刻起,方天定便说耶律烟岚是自己的内人了,既然是妻子,不如胶似漆,不举案齐眉,不相忘于江湖,起码应该互顾病塌才对。
进门的那一刻,方天定轻声道:“将赵桓拉出去,吊尸在城头。”关上门那一刻却还听得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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