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平回到书房后,饮下那大碗新鲜血液后,再次试着运转灵力。
可是灵力刚从法源溢出,姜子平就脸色大变,他感觉到自己的法源,碎裂更加严重。
他赶紧停止灵力的运转。
姜子平眼中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
“啪!”桌上的碗,摔得四分五裂。
姜子平不死心,转身再次走进地下室。
那个铁头人依然瑟缩在角落里,身上的鞭痕,与之前一模一样,惨不忍睹。
不过,有一点不同,之前他一来,铁头人就无比恐惧,根本就不敢靠近他。
但这次,铁头人见姜子平进来,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姜子平的腿。
他祈求的目光望着姜子平,想像力地想表达些什么,但因为头盔,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姜子平见他沾满泥泄的手,抓脏了他干净整洁的白袍,心中恶心至极,一脚将其踢开,铁头人跌进污泥里。
屎尿泥,沾满了一脸。
而姜子平本来就因为法源之事恼怒,现在又被弄脏了衣服,更加怒火中烧,拿出鞭子。
“啪!”
就是一鞭子。
“贱种!贱种就是贱种!这么久了,还学不乖!”
那铁头人死命摇头,一双手拼命地捶打铁盔,带动着铁链‘哗啦哗啦’响。
姜子平被听着那声音,更加心烦意乱,手里的鞭子再次抽出。
“啪啪啪……”
一鞭鞭落在铁头人身上。
打得那铁头人再也不敢扑来,也不敢乱动了。
姜子平这才收起鞭子,冷笑一声走上前,拿出匕首划破那人的手,将瓷碗放在底下接血。
可是,瓷碗里的血还没到三分之一,铁头人的血液就凝住了。
姜子平没办法,只好再划一刀。
一直接到快满碗时,姜子平才满意收工,整个过程共划了三刀。
姜子平习惯性地试探了一下其内的灵力,可是这一探却让他脸色猛地苍白,喃喃道:“没了?血里居然没有灵力了?”
怎么回这样?
明明一个时辰前,灵力还很充沛,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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