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癸级寝区附近。
一名酩酊大醉的年轻人,在寝区外围吐得稀里哗啦。
旁边三五成群路过的学生对其指指点点。
“这谁呀,喝成这德性?”
“还能是谁?原学理会的薛筠辉呗,听说江小鱼的笔试试卷被弄错,就是因为他。”
“江小鱼来咱们癸级班还可以,这种窝囊废也送来,真当咱们癸级班是垃圾站了?”
“是啊!看着就烦人!”
“唉,算了算了,甭理他就是了,走吧!”
薛筠辉听着众人的嘲讽与谩骂,痛苦地闭了闭眼。
原来在学院理会时,是何等风光?
这些中下班的学生见到他,哪个不是恭恭敬敬?
可如今,竟被这些人骂得一文不值。
而且,癸级班这边,同一寝舍的人,竟将他的行李扔了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了间杂物房住下。
他的杂物房,可不是姜清鱼的那种杂物房,潮湿、阴暗,根本不适合住人。
就连原来的一些“好哥们”如今见到他,目光中也只有鄙夷,甚至远远避开。
短短一日时间,时移事迁,人情淡薄,在他一个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些世态炎凉,他都可以承受。
可是,如今他失去了学理会成员的身份,找到亲人的机会就更加渺茫。
找不到小筝,他怎样向年迈又眼盲的祖母交代?
离家求学前,他可是再三向祖母保证,照顾好弟弟,将来学业有成,就回去看望她老人家。
“呵呵,薛筠辉,你这是自作自受!”
薛筠辉自嘲一声,提起手里的酒瓶子,‘咕咚咕咚’又灌了一大口酒。
“辉哥哥!?”
迷迷瞪瞪中的薛筠辉听到一个声音。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小筝?”
他惊喜抬头,左右快速寻摸一眼,摇头苦笑道:“都出现幻觉了!”
薛筠辉扔掉已经空了的酒瓶,抬起脚步,要回寝舍。
只是他刚迈出一步,脚下一个不稳,就跌到在地。
“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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